不是我

一切从头再来。

克妻

为什么我才看见,太太太太太棒辽


夜落:

(补给 @Kaiy. 太太的生日礼物,嘿嘿

感谢 @不是我 太太的脑洞和授权

cp为林方和比较明显的韩张

私设方士谦与方锐兄弟向,且双方亲情向多一点

又是挑战新的写法,不足之处要说给我听好叭

将军林X表面纨绔公子方)




定国候家的二公子,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而同样出名的也是他克妻的名头,先前许给他的各家小姐都莫名暴毙,以至于后来媒人都不敢再为方二公子的亲事说项。




“阿锐,又出门?”定国候大公子方士谦叫住准备偷偷摸摸溜出门的弟弟方锐。

“哥,你能不能当没看见我?”方锐苦巴巴地扭头,目带祈求。

“爹回来之前回来,要不然我保不住你,懂?”方士谦的折扇在手上打个转儿,“多带两个人,不许去逛青楼,也不许去赌坊,否则回来我打折你的腿。”

“我知道啦!”方锐没等着说完,就一阵风似的跑掉,只留下欢快地应答,至于听没听得进去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您就娇纵着二公子吧。”管家忍不住皱眉,阖府上下只有侯爷才能完全震的住二公子,大公子还时不时地娇纵一下,更是惯的二公子无法无天。

“阿锐只是玩心重一点,没什么的。听闻父亲还是想给阿锐择妻?”方士谦如何不知方锐的心思,所有的才华都掩盖在玩世不恭之下,只为了让世人皆知定国候二公子不学无术,承继不来家业。

他与方锐不是同母兄弟,方锐的母亲,如今候府的继室夫人,是他的姨母。打小姨母对他疼爱的同时也严厉,完全按照将来的定国候的标准来培养。他没什么大的本事,只求还在一日就能护的弟弟方锐不沾黑暗半分。

“谁人不知二少爷克妻,京城上下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二少爷啊?”不提还好,一提管家就忍不住掬一把泪。好好的一个候府公子,怎么婚事就这么艰难?

“再看吧,总有合适的。”方士谦抖开折扇,洒金扇面上只题了一字——方。满月时,护国寺的大师为阿锐批命,命格极好,只是要先成家才能有所建树。因此,让阿锐娶妻成了他爹定国候心上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

秋日里的阳光格外明媚,落在这高门大院的琉璃瓦上,明晃晃地直射人心。




“公子,我们今日去哪儿?”贴身小厮看着方锐向着京城西市走去,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觉得自己的皮松了又紧。

“当然是去福来赌坊!”方锐用折扇敲敲手心,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

“二公子请回。”话音未落,两个护卫就从后面闪身到方锐眼前。

“不去了不去了。”方锐摸摸被吓到的心肝脾肺,他怎么忘了这两个。这要是去了赌坊,还不得像鸡崽子一样被提溜回去,不去不去,方二公子要脸面的。

“走吧,去茶馆听书,看看有没有什么新话本。”




天盛茶楼,京城最大的茶馆,朝中多数官员沐休时愿意来歇一歇,听段书,听个曲儿的放松一下。楼上隔间竹帘一放,隔去外界的窥探。

“公子,今天不宜生事。”方锐坐到隔间里面之后,小厮弯腰上前低声提醒,“小的在大堂中看到韩家的人了。”

“哈?不会韩家的黑面神也在吧?”方锐的扇子还没展开,就被吓得掉到了地上。乖乖,怎么今天运气这么差?被大哥抓到就算了,还要碰上韩家的黑面神,他得找个时间去庙里消消晦气。

大堂中说书人未至,只有悠扬的曲子飘荡在楼里。

“应该是。”

惊堂木一拍,曲子收尾渐落,说书人至,段子张口就来,楼里掌声顿起,将不高不低的说话声完全压了下去。




“韩公子在楼上隔间等您。”张新杰按稳琴弦时,有侍从上前禀报,“林公子也在。”

“知道了。”起身,抱起琴,向楼上走去。

“定国候府的二公子今天来了,在二楼盛字号盛月隔间。”侍从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说一下的。

“派人给二公子多送一份茶糕去。”这份面子给的是方二公子,也是定国候府。定国候府多代镇守西北,多少男儿战死沙场,护佑百姓安稳,当的起!

“小的知道。”帮张新杰开过门之后,侍从悄悄退下。这里不需要他伺候,隔间里有事情吩咐时会有旁人办的。




“新杰!”

“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下午我去找你?”将琴放到一旁的琴桌上,自然地坐到韩文清身边。

韩文清递过一杯温度刚好的茶,推去一盘莲花酥。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林敬言转头,开玩笑地避讳。

目光看向楼下,堂中讲至精彩之处,满堂喝彩。同样二楼有个隔间的喝彩声尤为响亮。林敬言不由得投过去几分好奇,好奇这个声音的主人。

“隔间里是定国候府的二公子。”顺着林敬言的目光看去,张新杰抿唇笑起来。

“那个不学无术的方锐?”韩文清挑眉,显然不是有多么喜欢方锐这个人。上次在街上看到时,这人正在和人攀比家世,后来听说与恒亲王世子打了一架,最后定国候与恒亲王互相赔不是,闹得沸沸扬扬。

“你怎么不想想定国候府的情况?”张新杰认真地上下打量韩文清,“脑子呢?丢在青州海边了?”

“这不是见了你,它就不顶用了嘛!”韩文清握住张新杰的手,挠挠他的掌心。

林敬言没有理会这两个人,只是透过竹帘的缝隙看到那个少年一身绯色锦衣,叫好声清脆,穿过众多喧哗,声声入心。

“我让人请过来?”张新杰看着林敬言的样子,抬手准备让侍从请人过来。

“不,不必。”林敬言此时堪堪回神,面上不动声色,眼里倒是多了几分光彩。看样子,是上心了。

张新杰悠然一笑,靠入韩文清怀里。青州霸图军名震朝野,世人知骁勇猛将韩文清,亦知斯文儒将林敬言,只是这京城里又有几个人知道林敬言到底是谁呢?倒是可以用这个不怎么光彩的身份来谋划一下。

这一日,方锐在天盛茶楼听了一天的书,林敬言也在暗处听了一天的声。




入夜,镇东将军府

“难得见你这样对人上心。”韩文清找到林敬言时,发现自己这个兄弟正在看卷宗,瞟过一眼,哦,方锐。

“好奇罢了。”林敬言翻过一页,不得不感叹张新杰思虑周全,以及手里情报网的强大能力。方锐所有的事迹都有写,一件件,一条条,大到生平,小到喜好,甚至在赌坊输了几两银子都有清楚地记录。

“好奇可就是喜欢的开始啊。”这句话,韩文清深有体会,若不是对天盛茶楼的幕后东家好奇,又怎么会遇到现在让他放在心尖上的张新杰呢?

“嗯,我知道。”合上卷宗,抚过封页上方锐两个字,欢喜如同藤蔓绕上心间。林敬言想,他可能是疯魔了,仅仅是一条身影,一个声音,就让他念念不忘。




定国候府

“我错了,爹,大哥救我!”方锐绕着柱子躲定国候的鸡毛掸子。

“我说了让你早点回来。”方士谦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小兔崽子,说了罚你禁足,还敢出去,还让你大哥给你打掩护。”定国候气的瞪眼,上次这小兔崽子和恒亲王世子打架,知不知道御史参了他多少本子,定国候府二公子不学无术纨绔跋扈,再这样下去将来怎么能给他求个一官半职?“说,今天去哪儿鬼混了?”

“去天盛茶楼了。”从柱子后面探头,方锐笑嘻嘻地回答,既然他爹都这么问了,那就是不生气了。

“惹到镇东将军了?”定国候丢开鸡毛掸子,平息自己的火气,不是去赌坊青楼就好。倒是天盛茶楼……今日他听说镇东将军去了那里。

“没有,我也没惹是生非。”方锐摇头,他连镇东将军韩文清半根头发都没见到,白提心吊胆了一天。

“行了,滚回你的院子里,再偷溜出去,打折你的狗腿。”定国候挥挥手,示意方锐快滚,“谦儿,你留下。”

方锐闻言一溜烟地跑掉,还不忘回头给方士谦做一个鬼脸。

“爹?”方士谦甩给方锐一个你等着的眼神之后,转眼看向自己的父亲。

“别总是惯着他了,爹希望阿锐收收心,将来能帮帮你。定国候府这么大,你一个人撑着,爹娘都心疼。”定国候捏捏眉心,长子对次子的娇纵他都看在眼里。

“阿锐这样就很好,儿子不想让他像爹与我这样。作为一个兄长只想看着阿锐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纨绔跋扈也好,不学无术也好,阿锐高兴就最好。”方士谦伸出自己的手,十指修长漂亮,却在指腹上有着厚厚的茧子,“爹,这双手可以提枪上阵杀敌,也可以分拣药材救人,我会用它托住定国候府百年的基业,给阿锐一个安稳的家,让他永远纯善如孩童一样。”

是为了报答姨母这么些年对他的好,也是为了看自己不曾拥有的快乐与纯善在弟弟身上得以留存。

“真希望阿锐听听。”

定国候哪里知道,原本该跑远的方锐此时背靠门板握拳听着。他从来都知兄长纵容,却不知兄长这般的心思,或许他该做些什么来分担兄长肩上沉重的担子。




“定国候为了这个次子真的是费尽心思。”韩文清执黑,落下一颗棋子于四方棋盘上。

坐在对面的张新杰执白,沉吟一下,落子拆局,“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定国候昨日递了信来,想让韩文清将方锐带入霸图军中历练一番,官职什么的无所谓,就是个小兵也好。

“你觉得呢?”韩文清再次落子,随心随意,反正他赢不了,下棋这东西太烧脑。

“林哥觉得呢?”张新杰丢过去一枚棋子,在林敬言面前的池中溅开几朵水花,惊走差点咬勾的鱼儿,涟漪四散,碰在池边回返。

“霸图做主的不是我啊。”林敬言耿直的回答逗的张新杰一乐,“还有新杰你赔我的鱼!”

“鱼是赔不了,但是可以赔你一纸婚约,定国候好像很迫切给方二公子结亲。”

“你看我府上有什么喜欢的都搬走吧。”




定国候府要办喜事了!方二公子要娶亲了!定国候府克妻的混世魔王要成亲了!

先前和定国候府定亲的几家都暗中松了一口气。真好啊,那样好的儿郎终于有人陪着了。

第一个未婚妻先天不足,红颜命薄,没等到双方正式互换庚帖便过了,方锐还是为她守孝一年;第二个未婚妻先前就有了意中人,家中父母在定亲之后才得知,只好安排了一场假死的戏码,瞒天过海冒着得罪定国候府的危险送这对有情人离开,方锐知晓之后再次做了遮掩,予以成全;第三个未婚妻听闻要嫁纨绔方锐,寻死未果,落发出家去了,家里怕得罪定国候府,只能宣扬女儿暴毙。可怜方锐担着克妻的名声,再也不敢有哪家愿意将女儿嫁给他。




那日定国候听闻媒人来意,再三确定是想给自己的次子方锐说媒后,放声大笑。

“只是城西林家这个女儿从小在外院长大,比不得高门大户里面的小姐们尊贵……”媒人是京城有名的红娘,撮合了无数的眷侣,阅人无数,自是有自己一番见解。

“无妨,只要是真心愿意嫁,定国候府不看门第,可有画像?品性如何?”定国候不怀疑对方看人的能力,毕竟他与元妻就是这位说媒撮合成的。

“画像是有的,长的周正,品性也是一等一的好,侯爷看看?”

定国候展开画轴,连连点头,还挺好的。

估计只要没有长残,定国候都不会觉得不好。突然想起主子将画送来时的一句玩笑话和再三嘱咐一定要说动定国候的事情悄然浮上媒人的心头。

“侯爷,镇东将军府来人递话,请二公子婚后携同家眷赴青州历练。”管家匆忙进来,附在定国候耳边轻声报备。

“好!林家这姑娘,带福气啊!”定国候一拍大腿,算是同意了这门婚事。




方锐得知消息之后,写有铁钩银划的方字的洒金扇面缓缓合上,“知道了,我娶。”

娶亲之后便可以去青州历练,届时他努力一些,向上爬一爬,是不是就可以帮到兄长了?

方士谦皱眉,显然不乐意让方锐的婚事成为筹码,“阿锐,你不喜欢便可以……”

“大哥,你护了我这么多年,也让我为你分担一些好不好?”方锐打断方士谦的话,“听媒人说林家小姐对我一见倾心,以后我们相处肯定会很好的,你别担心。”

方士谦终于是无可奈何地拍拍方锐的肩膀,说不出任何话来。




京城福来赌坊开了赌局,赌的是城西林家这个女儿还能再活几日。

韩文清数数自己的私房钱,赌林家女儿可以嫁入定国候府,从此与二公子两人和和美美一世情深。张新杰得知之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说韩文清心脏。




大婚那日,大红绸缎从城东一直绵延到城西,这对新人在震天的锣鼓声中拜堂成亲,向天地鬼神父母承诺从此命理相连,福气共分。

婚房,方锐挑开喜帕时,还是忍不住弯了嘴角,他的妻子曾派人偷偷地给他送了些物件来,从贴身衣物到玩耍的物件整整一大箱,说是这些年的积攒希望能讨他欢心。这种得人看重的感觉真好,既然妻子愿意真心待他,那他也会回以真心。

“呐,你能安稳地嫁进定国候府,没被我克死真好。”说到底,方锐始终还是觉得有两个姑娘是因他而死,确实命中克妻。

新娘抬脸,眸中光芒闪烁,笑起来时温和欢喜,“你克妻,却不克夫啊。”




半月后,青州霸图军驻地

“老林你个混账为什么不早说!”

“嫁娶无关紧要,只要你与我在一起就好。”




孤身一人的韩文清看着两个人拥在一起,忍不住酸了又酸,摸摸挂在脖子上玉坠后释然,罢了,以后都是自家兄弟,谁过的好不是好呢?




(这个会有韩张的前文,等我一点点补完,不知道怎么打tag,那就都打上了,emmmmmm,不妥的话和我说好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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